有很多书友最近在追一本叫做《华亭戏梦》的小说,这本小说是作者陈归离创作的短篇言情风格的小说,站为大家提供了这本世间有你深爱无尽小说的在线阅读地址,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下。新书:《快穿供养计划》求收藏再遇戏子误终身!人人谈之色变,叱咤风云的玉面阎罗,人生中唯一觉得称得上对手的人物居然是名满戏曲界的大青衣。台上那柔光似水、袅袅娜娜、端庄秀丽的美娇娘和台下抬手间便卸掉人胳膊的冷凝男子真的是一个人?因为好奇他一次又一次接近他,却发现这个戏子总是有意无意的撩拨着自己。叱咤华亭的龙帮二爷荣少东与齐慕白初次相遇便水火不容。再次遇见更是在齐慕白撩拨下落荒而逃。荣少东心有不甘,却颇觉应对吃力。在一次又一次与齐慕白应对后,他渐渐失却了原本想要将对方好好折辱的初衷.........
一大早,阿坚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走进厨房。刚自分餐台上捏起一粒小笼包还没来得及放进嘴巴里,手就被阿城狠狠拍了一下,小笼包又跌进了餐盘里。
“哎呦,你干嘛。”阿坚搓着手背皱眉问。
阿城骂:“平日馋嘴猫似的就算了,爷如今还病着你不知道先给爷和齐老板送早餐上去,自己倒先吃上了。”
阿坚撇嘴,问:“你怎么不送?”
阿城将两碗粥两笼小笼包和一些小菜摆放在餐盘中递给他,“瞧你乏的样子,昨晚肯定没睡好,我给你煮杯咖啡醒醒神,你快去快回。”
阿坚不疑有他,将方才掉到餐盘里的小笼包塞入口中这才端起餐盘含糊不清道:“给我加点糖,我不喝苦的。”
阿城笑着推他:“快去快去,顺便瞧瞧爷烧退下来没有。”
看着阿坚上了楼,阿城鬼鬼祟祟蹑手蹑脚跟在他身后也上了楼。
荣少东迷迷糊糊伸出胳膊向身边摸去,却没摸到想象中那人柔软的腰肢。
他嗖地一下睁开眼回眸去瞧,正巧瞧见了一只食指粗细的针筒,针筒上那银色的长针此时正在向外滋着药水。
荣少东一愣,下意识眨了眨眼想要看清楚,可不待他瞧清楚便觉身下一凉被子被人一把掀开了。
他急忙伸手去抓,谁知道他手快那掀开他被子的人手更快,他的睡裤一下子被人扒了下来。
荣少东瞬间涨红了整张脸低头朝跨在自己腿间的齐慕白怒吼:“齐慕白,你找死是不是!”
话落,伴着哐当一声房门被人自外大力推开,紧接着便是哗啦一阵脆响。荣少东和正欲趁他睡熟时给他打针的齐慕白都是一怔。
阿坚一脸猪肝色张大嘴巴站在门外,全身还保持着餐盘掉落时的蠢样子。
齐慕白反应最为迅捷,他忙趁着荣少东发愣将手中针筒扎入他肌肉,一面推药一面还找来自己的长衫将荣少东露了一半的臀遮住。
伴着针尖扎入的疼痛,荣少东终于反应过来,他怒吼一声如困兽般骂道:“滚出去!”
随着他的吼声一个枕头向阿坚面上砸了过去。阿坚迅速闭紧了嘴巴接住枕头转身便跑。
荣少东的声音再次在门内响了起来:“关——门!”
阿坚脚下一软差点从楼梯上栽下去,幸而一直躲在旁边柱子后的阿城伸手捞了他一把。
阿城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了?’
阿坚哭丧着脸拼命摇头,飞一般窜到荣少东卧房外紧紧闭着眼睛将房门关上。
不知道爷回头会不会剥了他一层皮啊?他真是无心想看爷**的。这都怪那个齐老板,没事一大早给爷打什么针。
阿坚脚有些软,伸手搭上阿城肩膀,心中求神拜佛求爷别秋后算账。
也怪爷自己,这么大个人了居然怕打针,一大早叫的那么凄惨,害他以为爷被齐慕白欺负了想要冲进去帮忙打架,结果.......呜,还要不要人好好过日子了。
阿坚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哭丧着脸,一会儿又偷**自己额头,任凭阿城怎么问他只是咬紧牙关不开口。
他越是这样,阿城就越是好奇。
阿城搂着他肩膀偷笑,“是不是不小心瞧见爷跟齐老板那个那个了?”说着阿城还挤眉弄眼。
阿坚像看傻子一样看一脸猥琐像的阿城,半晌才出声:“你猜爷要是知道你私下里这么猥琐的拿他取乐,他会怎么收拾你?”
阿城伸手推了他也一下把,笑道:“你这人真是无趣得紧,这种事情当然是我们自己想想就算了,你敢跟爷去告我状?”
阿坚胡乱耙了耙头发,转脸问阿城:“你说究竟是看见咱家爷跟齐老板那个那个严重一些,还是不小心瞧见咱家爷被齐老板强压着......”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城一把捂住了嘴巴。
阿城捂着他嘴巴四处打量了半晌,才紧张兮兮贼眉鼠眼道:“你可别往下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跟你一样被爷杀了灭口。”
阿坚呜呜着想要辩解,无奈嘴巴被阿城死死捂住不能出声。
他说啥了,怎么就至于被爷杀了灭口了。
不就是爷被齐老板强压着打了一针吗,有那么严重吗,都要沦落到杀人灭口的份上了。
可惜,阿坚并不知道他想的跟阿城想的,那绝不是一件事情。
屋内,直到阿坚滚出去半晌,荣少东才忿忿抬手锤了几下床。
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在阿坚这臭小子面前端着,他怎么还有脸装的跟个大尾巴狼一样。
谁能想到堂堂龙帮的二爷是个怕打针的鼠辈,太丢人了。
荣少东再次忿忿锤了两下床,把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出声:“齐慕白,你帮我找块豆腐来,或者找根灯绳也行。”
齐慕白正在收拾针筒,闻言一愣,没弄明白好好地荣少东要豆腐灯绳干什么?
幸而他求知欲极强,本着不懂就问敏而好学的精神问:“你要豆腐灯绳做什么?”
荣少东自床单上侧脸,幽怨地瞥了他一眼,闷闷道:“豆腐能撞死,灯绳能吊死。”
噗......哈哈哈!
齐慕白不客气地大笑出声,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话。哈哈,太好笑了。
荣少东气得满脸通红,沉声喝道:“不许笑。”
齐慕白忍住,点头,可下一秒便憋不住再次笑出声来,甚至笑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齐——慕——白!”荣少东懊恼地捶着床,他想起身,可刚一动**蛋子上火烧火燎的疼,他又弱弱趴了下去,“说了你不许笑。”
荣少东的声音因为发烧有些沙哑,齐慕白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求饶的意味。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他抬手擦了擦眼角在荣少东身边坐了下来。
他的手隔着被子抚摸着他的背脊,像是哄着孩子般软声温言道:“别恼了,你昨夜烧的厉害浑身滚烫的,你又撒娇耍赖的不肯老实睡觉,我只好捡着你睡熟的清晨给你打针,谁知道你偏偏醒来了。”
荣少东扭过脸不肯看他,闷声道:“那你也该把房门锁上,怎么就让阿坚闯了进来,现在爷的脸都丢到大西洋去了,爷还怎么出去见人。”
齐慕白噗嗤一声笑了,荣少东扭脸看他,声音中带着指责和控诉:“还笑。”
齐慕白低垂下脸,在他微微起皮的唇上吻了吻,道:“我不知道大西洋在哪,所以你脸丢大西洋跟我无关。但你在我这儿哪有丢不丢脸这一说。你,跟我,不是一体吗?”
他这话说得温温柔柔地,带着好听的清越音调,一字一句,字字句句落在荣少东耳中都如天籁一般。
荣少东伸手环住他脖子,回吻他,“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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